这部硬拗感骤降,原因在于它本就是借用电影文本的a guide to ideology,不是to cinema,跟用意识形态框架进行电影批评的僵化套用恰恰相反。“为了完全地成为个体,我们需要虚构一个大他者,必须要有一个载体来记录我们的困境”“大他者不存在,we’re all alone…”这一步的认识就已经很难啦,大多数人出于本能或享乐都不自觉会或多或少希望有所依附以免陷入过度恐慌,更何况关于神、官僚主义、梦想、过剩欲望等等的思考。最后与在《事件》里一样,对于左翼运动困境的自我反思与信念号召,挺可爱的哈哈。